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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180 第十二章 廣結善緣滿天下

依據佛門慣例,早晚課誦經前通常都會先誦一段〈香讚〉:「爐香乍熱 法界蒙薰 諸佛海會悉遙聞 隨處結祥雲 誠意方殷 諸佛現全身 南無香雲蓋菩薩摩訶薩。」這段〈香讚〉的大意是說,當誠心誠意誦念禮拜,諸佛均聽聞得到,前來歡喜護持,並把誦經的功德給十方大眾分享。

朵朵祥雲隨處結

星雲是一個具有大眾性格的人,四十年來,誠意結下的朋友緣、信徒緣,也如同朵朵祥雲,在海內外隨處可見,成為他本人及佛光山事業發展重要的增上緣。

據台灣省民政廳統計,台灣省目前平均二點四七平方公里就有一座寺廟或教堂,其中佛教有一五六○座,僅次於道教及基督教。另外據內政部推估,目前台灣佛教徒約為四八五萬六千人,居所有宗教首位,其他依次為道教三六三萬七千人;一貫道九十一萬零九百五十人;基督教四十二萬一千六百四十八人;天主教二十九萬五千七百四十二人。另外尚有回教、天理教等,信徒均在數萬至數十萬之間。

而依佛光山的統計,目前國內信徒已超過一百萬人(指正式在佛光山派下皈依的佛教徒,不包括隨喜進香參拜的人),意思是說台灣每五個佛教徒中,就有一個是佛光山的信徒。若是較詳細的計算,光是民國八十三年(一九九四)上半年,分別在高雄佛光山、台北道場、三重講堂、桃園講堂、美國西來寺等地皈依的,即已超過一萬人。剛完成的三寶殿金玉佛樓,有超過二十萬人曾出錢資助興建;另外《覺世旬刊》固定的贈閱對象約在二十萬人左右。至於國外部分,估計也有二十萬名信徒。

以這樣的群眾基礎和影響力,為了選舉票源,星雲及佛光山自然成為政界青睞拉攏的對象,中國國民黨在十二全會時聘他為黨務顧問,十三全會時又給他一個「中央委員會評議委員」的頭銜,「自發表為中評委之後,我不知道自己能為黨做什麼?也不曉得黨要我做什麼?」他一再表明,這是國民黨對佛教界的尊重,不是針對他個人的。而國民黨對他的禮遇不過是到了中秋、過年送一點茶葉來。

某些政治人物最現實不過了,平素與佛無緣,每逢選舉之前卻紛紛登門拜訪,出門之後,媒體上「星雲應允支持某某某」的消息立即繪聲繪影。由佛光山舉行的活動中,亦可見到政治人物端坐貴賓席,星雲帶點調皮的說:「請縣長、市長來講講話,場地比較借得到。」

不再掛懷「政治和尚」

不可避免的,凡此種種,讓外界給他扣上了一個「政治和尚」的大帽子。捫心自問,星雲回顧他一生沒有從事過一天政治活動,也不想當官,佛光山一草一木非但未受到政府絲毫補助,反倒在辦理寺廟登記時,受了十年刁難。他曾幽默的說:「縣長三、五年就要下台,我和尚卻是當一輩子,總有一天可以辦好登記的。」

追究「政治和尚」這頂帽子的由來,發現主要是因為當年的反對(黨外)人士不滿他親近國民黨、疏遠反對派,因此用「政治和尚」來批評他。

與星雲一同走過歷史的前輩人應該不健忘,當年國民黨帶著丟掉大陸的創痛東渡,在台灣實行高壓統治,箝制思想,黨國一家,國民黨一黨獨大了三十年,誰敢沾惹異議分子?何況佛教界自己是弱勢團體,要靠掌權者保護,豈敢向反對人士靠攏。不要說是佛教徒,其他宗教信仰的人也一樣,舉國上下在公開場合都必須高呼「三民主義萬歲,蔣總統萬歲」;選舉也只有國民黨推出的候選人可選。當時整個政治生態及心理背景就是如此,後人又豈可獨罪星雲一人?

環境變了,價值觀也變了,有趣的對比是,前幾年佛教界的明光法師公開出馬競選國大代表,受到國民黨支持,反而沒有人說他是「政治和尚」了。

對於這個稱呼,星雲常覺得啼笑皆非:「與記者談話,我最不喜歡涉及政治或一些敏感問題,如海峽兩岸的未來、民運人士等,可是他們又對這些特別有興趣,不回答嘛,他們笑我不懂、沒見識;要回答嘛,又說我涉及政治。」

黨政界朋友多

經過這些年,是不是政治和尚已經很清楚了,他對此也不再掛懷。「毀謗是打不倒一個人的,除非本身不行,不健全、沒有實力。我覺得面對毀謗的方法是不去辯白,對是非則默擯之。」對於一些政界人物,星雲也不會為求自潔其名而生起分別心,刻意迴避,一視同仁誠意相待。也許某些人起初接近他是另有所圖,但時日一久,自見人心,倒也結識了不少相知相契的朋友。

例如,立法院副院長王金平、立委潘維剛、沈智慧等和他經常有往來。潘維剛一家人均為天主教徒,只有他一人皈依佛門,追隨大師。因為認同師父的理念,星雲的佛光人守則──「給人信心、給人歡喜、給人希望、給人方便」,也成了潘維剛服務處工作人員的信條。

黨政首長中,總統府祕書長吳伯雄、高等法院庭長林富村、基隆市長林水木、國民黨省黨部主委鍾榮吉等都常與星雲親近。總統府資政邱創煥父母親過世時,他親率上百位法師超度誦經,並送到墓地。佛光山所在的高雄縣,前縣長余陳月瑛經常就地方事務上山請益,甚至曾說大師是他的「縣政顧問」。

近幾年,監察院長陳履安和星雲之間的一段佛緣,更成為社會傳誦的佳話。陳院長五十歲以後才接觸佛教,時間不長,但十分精進。由於他對佛教發心護持,全家人也受其感染,長子陳宇廷甚且在靈泉寺出家。目前為佛光山信徒總代表的陳履安,三年前經全家眾兄妹同意,將父母陳故副總統伉儷的靈骨,自泰山請到佛光山安厝,星雲代為做了莊嚴隆重的安排。次年,佛光山籌建佛光大學,需要經費,陳院長又在家人同意下,將家中珍藏的古董字畫,「裝滿了兩卡車」運至佛光山,悉數捐出義賣,幫助大師辦學。

企業界襄助行善

和政治界人物往來,比較容易引起媒體注意,其實與星雲情誼深厚的還包括不少國內外知名大企業家。「台南幫」大家長、有「五福老人」之稱的統一企業董事長吳修齊,和星雲相識逾三十年,是佛光山的「七品功德主」。日月光企業(這個公司名稱是星雲幫忙取的)負責人張姚宏影女士,是他在美國建西來寺最主要的發起人之一。晶華酒店(原麗晶酒店)老闆潘孝銳則是自星雲開創佛光山就一路全力護持,經常幫他度過「跑三點半」的難關。「只有布施的錢,最能讓人心生歡喜。」在夫人支持下,潘先生默默行善多年,如今笑起來已像彌勒佛般的慈眉善目。

中生代企業家中,從事建築業的曾梁源、黃麗明夫婦,對星雲也很護持,才落成的佛光山台北道場,就是他夫婦倆發起集資。曾家夫妻二人平日省吃儉用,不以為苦,他們異口同聲的表示,護持師父,法喜充滿,其實自己才是最大的受益者。

文教圈惺惺相惜

除了政商人物,星雲最喜歡親近的是教育文化圈的朋友。「早年懂得為佛教文化盡心盡力的人實在太少了,因此,對於願助我一臂之力的文友,我都尊為上賓。」自由派學者陳鼓應、楊國樞、韋政通、胡佛等人都曾在佛學院教過書,留下良好印象。因為在那兒備受禮遇,可以感受到師道尊嚴,而這些在一般社會學校中已漸漸淡薄了。

由於星雲自己喜愛寫作,早年有人稱他為「佛教界的文藝新星」,直到今天,仍和藝文界友人惺惺相惜。名畫家李奇茂結婚時,星雲是證婚人;他和名編劇孫春華為佛門親家(他的女兒法名妙融)。過去兩年,為了替佛光大學籌款,辦了幾次書畫義賣,又與更多海內外藝術界朋友結緣。

以說寫「鬼故事」受廣大讀者歡迎的司馬中原,認識星雲二十多年,形容星雲「目光深遠、行事積極,能因應時代,不拘泥傳統形式,一往直前的宣揚佛法,光大佛門,在精神氣勢上,確有魯智深倒拔垂楊的味道」。另外,先是以「趙茶房」之名寫散文,後進軍電視界的趙寧,則是他的皈依弟子,賜法名普光。而投身文藝工作五十多年的女作家劉枋,年齡比星雲大,也心甘情願的喊他一聲師父。

雜文作家應未遲受星雲邀約,赴普門寺享受一頓素齋之後,幽默的打趣:「俗話說和尚吃十方,我們這班搖筆桿的朋友竟然吃了十一方!」更耐人尋味的是,不少媒體工作者,由初接觸時的好奇、猜疑,到後來都因為欽敬、感佩,心悅誠服的磕了頭。例如《民生報》黎玉璽、《中央日報》陸震廷、《中國時報》蘇正國等都是。

至於在演藝界,雅音小集負責人郭小莊、「小王爺」陳麗麗,「金燕子」鄭佩佩,銀色夫妻田文仲、王海波,電視連續劇《再世情緣》製作人勾峰,男女主角楊慶煌、況明潔……都是他的皈依弟子。

愛才、惜才、助才

親近過星雲的人都知道,他十分愛惜人才,尤其常在人懷才不遇或遭逢變故時伸出援手。大陸畫家李自健流落美國,為衣食奔走,幾乎斷送藝術生涯,巧遇星雲後,受到大師賞識,他看出這個年輕人胸中潛藏的創作熱情,將自己所住的蒙地精舍讓出來,給李自健及妻女居住,囑其安心作畫。一年後,李自健以「世界需要愛心」為主題,畫了數十幅畫獻給大師,以報知遇之恩。後來星雲又協助他分別在美國西來寺、台灣佛光山、台北市立美術館開畫展,甚獲藝術界激賞。現在正應邀至歐、美、日做巡迴展出。

「六四」之後出亡海外的南京大學教授高爾泰、蒲小雨夫婦,也因著難遭難遇的緣分,由大師協助在美國安身,找到生活與心靈的歸宿。高氏夫婦談起大師,崇敬感激由衷而發,他們說,在飄萍異鄉,是大師指引他們找到生命的新起點:「喜見一燈影,萬里眼中明。」

甚至連少年時代就是唯物主義者的大陸名經濟學家千家駒,以畢生精力研究馬克思主義,並為實現社會主義而奮鬥,幾年前因不滿中共對天安門事件的處置,離開大陸寄居美國,也受到大師照顧。後來只聽了星雲三次講經《六祖壇經》,便以八十歲高齡,皈依佛門。他和星雲的關係「既是師徒,更像朋友」,彼此以「千老」及「大師」稱呼。

朋友是永久的財富

財富並非永久的朋友,朋友卻是永久的財富。數十年來,他身邊還圍繞許許多多不求聞達、不要回報的朋友。服務於高雄市政府財政局的陳劍城居士,從壽山寺到普賢寺,大師每次開示或講座他都去聽,邊聽邊點頭認同,一點就點了二十多年。追隨三十年以上,子孫二代都由大師賜名的也大有人在。美國西來寺信徒林其松事業有成,在家裡飯來張口、茶來伸手,一向是被人侍候的老太爺,卻在寺中做水陸法會時,圍上圍裙穿梭在廚房飯堂間,為眾人添飯盛菜,笑容滿面,心甘情願。在佛光山,只要有用油漆的地方,都是永記造漆張添永、張雲罔雀居士發心供應的;奇妙的是他們和大師一年難得碰面一次,二十多年來就這樣心照不宣的維持道誼。還有,某次供僧法會圓滿,一位老婆婆衝向前塞給星雲一個紅包袋,事後打開一看,竟是黃金項鍊、指環手鐲,可惜當時沒有看清老婆婆的臉,也不知他的姓名。

為什麼星雲當年孤身來台,如今卻能像「吸鐵石」一樣,聚合社會各界的朋友,歡喜結緣在人間呢?就實質而言,因為信徒覺得和佛光山關係密切,凡是信徒的婚喪喜慶,山上都給予協助;每月提供書刊及資訊;經常舉辦演講、法會、共修、講習、家庭普照,幫助大家安定身心;另外還有探病慰問、祈福消災等。一些老信徒記得,往往生日前一星期就可以收到山上寄來的賀卡。就精神感情而言,則是星雲的真誠關懷、智慧圓融,維繫了眾人的向心力。

追隨師父已近四十年的林清志,不時憶起師父對他的溫馨點滴,充滿感激:「民國五十一年(一九六二),我在烈嶼服役,師父組織金門前線勞軍訪問團,特地為我準備了一包佛書帶來,可是因為他行程太滿,我又在金門外島駐戎,師徒無緣見面。回台灣後,師父再用郵寄寄給我,接到郵包時,我心中的感激實在無法形容。

「服役退伍後,在師父的鼓勵下,我決心準備繼續升學,就運用講堂沒有共修的時間,每天晚上讀書到深夜一點鐘才回家,師父也常陪在旁邊自修或寫作。有時信徒送來點心,師父一定叫我多吃一點,為了讓我安心,還說:『我沒吃宵夜的習慣。』經過一場激烈競爭,我僥倖上榜,雖不是太理想,師父仍很高興,特地送我一本遠東書局出版的《英漢字典》。」

師大畢業之後,林清志幫助星雲創建智光商職,十年中全心奉獻,甚至連校園裡的大葉桉樹,都是他利用假期騎單車到安坑去挖、搬運、種下及細心照顧長大的。其間他曾積勞過度,造成大量胃出血,都未輕言放棄,只因為時刻不忘師恩。「我沒有給師父丟臉。」林清志發自肺腑的說。

近十年來,林清志夫婦從教書所得中,每月寄三千元供養師父,無一月間斷。即使是親生兒女,恐怕也不易有此孝心。

慈悲體恤,智慧攝受

在今天的社會上,這位大師之所以能令人死心塌地追隨,不只因為慈悲,還因為深刻的智慧攝受力。演而優則導的勾峰津津樂道,有一次他覺得心裡很煩躁,「就像心裡有一座書架,架上堆了好多好多的書,很想把它們分門別類,沒想到卻把書架推倒了。」當他向師父求助,師父十分幽默的說:「我也很煩呀!只是你們是大煩,我是小煩,你們放不下,我放下了!」

「我心裡也有一個書架,也還沒整理好,如果整理好了,我就不是坐在這裡,而是坐在那兒了!」說著,用手比比菩薩端坐的方向,意思是說,如果不煩就不是凡人,而是菩薩了嘛!

他就是這麼一個「頓悟修道莫離世,隨順眾生結佛緣」的性情中人。

在星雲心中,無論是赫赫顯貴,或是市井小民,都是眾中一分子,也同樣重要,「我絕不捨棄任何一個人。」暢銷書作家林清玄記憶猶深,在他尚未成名之前,大師就對他很客氣,第一次拜訪佛光山,大師即親自在客廳門外迎接。一年多前,他應邀赴美國,為國際佛光會巡迴演講,大師當時剛由俄羅斯風塵僕僕趕回洛杉磯,約他見面,要親自向他道謝。因為交通阻塞,林清玄比預定時間晚了十五分鐘才到,車子剛轉進西來寺大門,遠遠只見一位和尚高大的身影,手拄柺杖,頂著七月午後兩點多的驕陽,站在路口等待。大師風範,盡在不言中。

由於這種細膩體貼、設身處地的胸懷,二、三十年來不管走到哪裡,都有很多人樂意幫他做事。而他也能先幫這些人解決行住坐臥等問題,讓他們無後顧之憂。「帶領義工,要先作義工的義工」,他說:「如果要麻煩義工寫字,就先將筆、紙、座位找好、安置好,好方便他寫字。花草要澆水,事先將水桶、水管準備好,還要告訴對方水龍頭在哪裡。」

在宜蘭奮鬥的那個年代,因為美工人才很少,楊錫銘先生發心替慈愛幼稚園畫壁畫。星雲很感激,成天陪著準備畫筆、顏料、調色板、尺、茶水等,就好像是學徒一樣。朱橋先生則是五○年代非常有名的編輯,在編《今日佛教雜誌》時,常工作到深夜,星雲都陪在一旁,不時煮碗麵或泡杯牛奶給朱橋解飢。

至今,凡是在高速公路上行車,其他人閉目休息,只有他不忘找話題和駕駛聊幾句,一方面慰問辛勞,一方面減少打瞌睡的機會。

人脈資源歸公所有

縱然有不少人是因慕他的名或敬佩他個人而成為佛光山的信徒及支持者,但他非常能掌握「無私」的原則,所有人脈資源都歸團體所有。「信徒是佛教的,不是私人的,對信徒不要輕易提出請求、化緣,更不可與之有金錢來往,不可對信徒發脾氣,使信徒喪失信心。」星雲不只一次提醒各地弟子及員工,廣結善緣在他心中的重要性:「對待信徒的冷漠,猶如待我的冰寒;待客的疏失,宛然是對我的傷害。」

有一回,他間接聽到中部某寺院的年輕住持說,現在信徒不好帶,不肯幫忙拖地、擦窗子,絕少動怒的他氣憤慚愧的說:「我的徒弟若真的有這種錯誤觀念,我一定叫他拖地、擦窗子十年。信徒發心服務固然好,不幫忙也是應該,他們是來禮佛,不是來做工的!」

紅塵場中做道場

他常教育弟子,禪宗稱佛門為叢林,獨木不能成林,凡事都要眾志成城,修行不可離開群眾,要做到「血液與大眾分不開,脈搏與群眾共跳躍」。就是因為深知群眾力量的重要,所以他在現代社會中發展佛教,特別強調普及性、便利性及親和力。

傳統佛教寺廟多半蓋在深林山巔或街底陋巷,屋舍窄狹晦暗,一般人不是根本找不到,就是不敢接近,首先失了「地利」;法師足不出戶、冷淡嚴肅,又缺少「人和」。但佛光山各地別分院一掃這種形象,塑造出光明、亮麗、活潑的風貌,除了是禮佛學佛之處,更發揮社交、進修等多種功能。不少曾參訪過佛光山別分院的人發現,它們頗有「紅塵場中做道場」的味道。甚至在講堂樓下就是理容院、KTV,問星雲為什麼?他笑著回答:「下面是地獄,上面是天堂,希望人們都能由地獄上升到天堂來。」

才落成啟用不久的台北道場,位於松山火車站旁,目標顯著,交通便利(中南部信徒下火車即到),又有方便的停車場。自十四樓以下五層,分別規劃成佛殿、會議廳、禪堂、齋堂、談話室、視聽室、流通中心、佛光美術館等,方便信徒在此參加各種活動、法會。出了電梯,有清楚的標示,還有義工帶路或說明,讓人感受到親切與尊重。一年多來,已成為最受北部地區佛教徒歡迎的道場。

「繁華紅塵,正是菩提道場;一心清淨,處處安禪之所。」星雲希望有一天在各通都大邑都有信徒樂於親近的佛教寺院,使佛教在眾人的生活中及心裡生根。

未成佛道,先結人緣

百萬信徒、社會各階層的知交好友,絕非一朝一夕所能刻意成就,而是他四十年來廣結善緣的自然結果。在許多信徒朋友心目中,終年一襲駱黃長衫、高大挺拔的星雲是「望之儼然,即之也溫」,一動一靜之間,均可感受到他那顆撲撲跳躍的赤子之心。

「未成佛道,先結人緣」,佛光山能有今天,與星雲的廣結善緣滿天下緊密攸關,如同他一貫秉持的理念:

十方來,十方去,共成十方事;

萬人修,萬人捨,同結萬人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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