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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244 讀《百年佛緣》
蔣曉松/博鰲亞洲論壇創始人
有緣和星雲大師結識,是我人生中的一大幸事!
記憶猶新,我和大師結識已近十年。
這近十年來,每年都有數次拜見並聆聽大師教誨的機會,每次又都受益匪淺。我和大師在寶島台灣、在東瀛日本,或是在中國大陸的東南西北,有過數多次的私下晤面,但今天殊不知哪些可談又可不談,所以就嘗試說三次公開場合的活動:
第一次是二○○五年四月 ……
博鰲的故事本來就像是個神話,我能在貫穿這個故事當中,發揮一些微乎其微的作用,從內心而言唯有感恩諸佛菩薩:我是中國人。如果要仰仗信仰力量的話,就亞洲東方的慣常思惟,「佛教」便是最自然的嚮往和最崇高的載體。當初尚不是佛教徒的我,在博鰲取得初期成就後,便發心建築博鰲禪寺──這是我樸素的初衷。
而當博鰲禪寺落成之時,恰逢大師首次來海南,我便邀請大師參加禪寺開光儀式。雖是四月但已烈日炎炎,上萬信眾雲集禪寺,大師主禮佛事、祈福和平、共襄盛舉。時任政協主席賈慶林、時任尼泊爾國王賈南德拉亦參加了博鰲禪寺系列活動……在這裡,還有一事不得不提,那就是大師當時允諾贈奉禪寺一尊玉佛。
我去過台灣僅兩次。
二○○六年十月,我抵達台北機場時,萬萬沒想到大師親臨機場迎接我,這使我印象深刻;隨後我去佛光山朝聖,大師還親自陪我參觀,期間他還帶我去了佛陀紀念館的工地,那時工地塵土滾滾。沒有想到若干年後,佛陀紀念館展現在人們面前的是如此雄偉的佛國淨土。如大師所言:紀念館非為哪一個個人而建,是眾生所需,它應該是佛陀的、大眾的,是歷史的、文化的,是為了把歡喜帶給大家 ……因此,它的意義不僅僅在於建築本身和布局的精采,更重要是把佛教、文化和歷史在這時點作了極好的結合。
二○一一年十二月二十六日我第二次到台灣,便是參加佛陀紀念館落成啟用典禮儀式,還請我在十萬信眾面前用自己的語言表達了恭賀與祝福之意,我想這不僅僅是發自我的肺腑、而且可以說還來自大陸千萬信眾。古語有道:得失寸心知,這確實成為我人生中又一次深刻的體驗。
百日之前,也就是今年(二○一三)的一月七日,大師再次蒞臨博鰲禪寺,舉行海峽兩岸和平祈福法會,又親自為他贈奉的玉佛開光,種下和平樹;這期間,年事雖高的大師還興致勃勃和與會的政界、企業界、文化界等菁英人士,圍繞「亞洲與文化」召開圓桌會議,進行和顏悅色的親密交流。同時,作為「博鰲亞洲文化基金」的首位發起人,大師欣然捐贈了啟動資金,並且不到一週善款就到位 ……這些點點滴滴,更加彰顯出大師的睿智和風範。
《百年佛緣》的問世,我想不僅僅是大師對過往的素樸梳理,在大師幾十年如一日的孜孜不懈中,千年佛教,百年佛緣,大師用「人間佛教」這一最令人深入淺出的道理,與時俱進地將佛教與當今社會進行了非常有機地結合,這或許也是佛教在不斷進化和昇華過程中一個作為改革舵手的妙手之舉。
我與大師在一起,無論是眼前、身邊和心裡,都將大師認定是「佛祖」,而同時更覺得他是可親可敬可畏的「人」,我能與大師近距離地、以心換心地切磋,並得以諄諄教導,使我感受到,作為兩岸人的他與我,分別都是中華民族一員,但大師的風骨氣節和萬千情絲,使我更確信:從某一種角度,就某一個意義而言,也許他正是我們萬眾同心去實現中國夢過程中的一位勇往直前、不斷進取的偉人。
星雲大師他有台灣情,但更有中國心,對兩岸的和平心心念念、掛念天下蒼生。多年來,從他的言談舉止流露,令人欽敬。
一位八十七歲的老人,從他的父母、師長說起,已經超越了百年前的記事;他掛念人間佛教事業,無論他的文化、教育或慈善,其影響也都超過百年以後。《百年佛緣》,信哉,所謂斯言也。
・蔣曉松,一九五一年生於上海,博鰲亞洲論壇創始人。其製作的電視紀錄片《小木屋》榮獲第二十八屆紐約國際電影節電視導演獎。擔任香港博鰲投資有限公司會長、日本 BOAO 株式會社會長、博鰲亞洲論壇理事會副理事長、海南博鰲投資控股公司董事長、中國人民政治協商會議委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