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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218 佛光山是我另一個生命家庭/吳玉惠

吳玉惠/國際佛光會三重分會督導

我是在民國七十八年(一九八九)開始親近普門寺才認識佛教;漸次參與法會和佛光會才了解佛光山;從大師的講座、著作、人間福報與活動中,才更理解大師的理念與人間佛教的精神。由不懂到深入,慶幸在這過程中不斷有善知識來堅定我的信仰,所以我很高興自己是選了一條單純而且正確的學佛道路。

因緣成熟 學佛親近佛光山

我是莊稼小孩,從小跟著家裡拜五穀神,是傳統的道教信仰,卻為何會想親近佛教?又為何選擇佛光山?老實說,這問題我自己也想了很久,就是想不出比較確切的理由,大概只能用「因緣」來解釋,因緣到了,就自然起了學佛的心。不過雖然那時並不認識佛教,但是我在很早之前就聽說過星雲大師與佛光山,在這樣的情況下,要親近道場當然想到的就是佛光山,也因此找到了普門寺;後來是聽其他師姐提及三重也有佛光山的道場,才又輾轉親近就近的三重禪淨中心。

佛光山在八十二年(一九九三)初成立三重禪淨中心,八十年(一九九一),我皈依成為大師的弟子;隔年聽說大師有成立佛光會,就找了妹妹一起入會;八十三年(一九九四)被指派擔任三重第七分會會長,承擔創會的任務,後來再由妹妹繼任第二任會長。一路參與了佛光山在三重的弘法發展歷程,從最初只有兩個分會,到現在有七個分會,加上蘆洲一會、二會、金剛三會和青年會,從親歷參與中,不斷地體會到法喜,同時也把善緣廣布給其他許多有因緣的人,不只我自己,還有妹妹、同修、女兒、兒子,甚至外孫,也都是佛光人,更加感覺到與佛光山深切的因緣。

法身命脈 回山就像是回家

就是這樣一路接受佛法的薰習,也成就了我的家庭法喜充滿、和諧平順。所以我說,佛光山是我的「命脈之家」,等於就是另外一個生命家庭。也是冥冥中註定了的因緣,早從還沒接觸佛教時,和同修結婚蜜月就去了佛光山,後來擔任會長,每年全家都會回山過農曆年,一路由大雄寶殿、大悲殿、普賢殿、地藏殿、接引大佛、大智殿再回到大雄寶殿,循著相同的路線巡山,到每個地方去禮佛點燈,已經成了每年固定的家庭儀式;再加上開會和參與活動,一年總是要回山好幾趟,但不管來去匆匆,或者時間較為餘裕,每次到佛光山就是一種回到家的自在感,都是一種難以言說的感動。

而這感動不只來自對佛光山的歸屬感,還有對這麼多年來為信眾、社會、國家,乃至佛教所做一切利益眾生的行為,尤其在文化與教育方面諸多奉獻的欽服與認同。我看過龍應台的一篇演講文寫道:「文化是一把鑰匙,只要有鑰匙,沒有打不開的門,穿不透的牆。」事實上佛光山所做的不就是如此。例如佛館,其建築所呈現的藝術價值,各項活動和展演所蘊含的教育意義,還有不收門票,更吸引眾多不管有無佛教信仰的海內外遊客參觀和接觸佛教,就是一種無言的弘法。再如《人間福報》,在現今資訊泛濫並以極盡譁眾取寵為能事的媒體生態中,能夠不流於俗,以正面的文字提供給讀者正向的報導,不啻是為一股匡亂扶正的力量。乃至素食博覽會以活動包裝行銷素食、環保的概念,又何嘗不是另一種形式的社會教育。

誠如大師一再說的,佛光山是以文化教育起家,文化教育對於一個社會的重要性不言可喻,但五十年的時間,說長不長,要成就如許多的志業,是需要多少的決心與毅力,因此大師「人生三百歲」的理念,才是最讓我佩服與感動,那種只要是為眾生得利,就分秒必爭積極去做的無私忘我的精神,又如何是我們所能望其項背的。

大師慈祥 平易近人印象深

只是對我來說,要以「偉大」、「了不起」來形容大師,倒不如說是他的慈祥與平易近人才更讓我記憶深刻。因為偉大和了不起本來就是眾所皆知既存的事實,更何況,再如何了不起的事跡,總也是說得出、說得盡,反而是那平易近人的特質與親和力,才更易讓人感動。

以前大師有較多機會來到禪淨中心,也因此常有接觸受教的機會,除了比較濃重的鄉音之外,仔細聽,其實他的話語都很淺白,可就是能夠把你帶入到他的思想裡頭去,簡單幾句話就可以讓你恍然大悟,這是大師在平易近人當中所顯現的智慧。

而對大師的親和與體貼,感受最深刻則是在一○一年(二○一二),那時大師的行動已有所不便,有天來三重,搭電梯到二樓的滴水坊,可走道上一台冰箱卡住了動線,輪椅推不過去,大家搬了半天都不得法,大師看著眾人的慌亂與手足無措,突然就開口說要自己走,果真旋即起身離開輪椅,那時在大師前方就只有我一個人,見狀趕緊趨前攙扶,我握住他的手,可以感覺得到他的雙手因為硬撐使力而不住的顫抖,相信他應該也感覺到我的手也因為緊張、擔心而顫抖,可他還是任著我的攙扶,順著我的步伐一步一步往前走,直到定位,重重地就一屁股往下落座。

那是我與大師最近距離的一次接觸,按理我該是非常的感動,可我發現,真正讓我覺得感動的,並不是得以如許親近大師,而是因為感覺到他不想帶給大家麻煩,寧願如此勉強自己走一段路,還有明明我很緊張,卻還願意放手交給我來攙扶的這分體貼心意,頓時之間,讓我竟把這位高僧以為只是家中尋常的一位長者,感覺到自然與親和。

就像我的小外孫,每次看到大師的照片,都是喊他「阿祖」,那種再親切不過的熟悉感,就是大師於我心目中最深刻的形象;而佛光山就是我的「家」;對自己的家,還有慈祥長者的那分深濃的情感,就是讓我願意去護持它,想要看到它能夠更好、更茁壯的期望與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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