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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062 上弘佛法下化眾生--《普門雜誌》的無限期望

在我出家、修道、弘法的生命歷程中,自己最喜歡的是讀書與寫作,最重視的是教育與人才,而與我關係最為密切的則是文化事業。過去,我為電台寫過廣播稿,親自主編過好幾份雜誌,也辦理過佛教文化服務工作。我為佛教文化工作奉獻過力量,文化工作也鍛鍊、充實了我。

誠然,續佛慧命弘揚佛法,不能沒有僧伽、教會、寺廟,以及以宣揚佛法為中心的法會和活動。文字般若雖非究竟,但它有一特點就是不受時空限制,所以無時不在、無遠弗屆,處處可得、時時可讀。我一直相信,佛教要現代化,為時代所認同;要大眾化,為社會所肯定;要國際化,為全世界、全人類所共信、共行,則佛教文化工作之積極開拓,必須高度重視、大力推展。

基於這樣的信念,乃於民國六十六年(一九七七)四月,把發行二十年的《覺世旬刊》增刊為《覺世雜誌》發行,每月出刊一期,實際等於增加一份月刊。《覺世雜誌》月刊問世以後,篇幅增加,內容更多、更廣、更深,與《覺世旬刊》攜手並進,分別滿足不同讀者的不同需求,各方反應十分良好。也可以說,以這兩份刊物為橋梁,佛光山接引了廣大的信眾進入佛門,也教育了眾多的信徒深入佛法義理,使他們在一個動盪不安的時代中,獲得了扎實而又安穩的安身立命之道。讀者與信徒們,因為閱讀這兩份刊物,不僅獲得無限法喜,也對佛光山的開山理想,未來計畫以及種種設施有了更深入的了解,因而彼此之間建立非常良好的默契與深厚的道情。這份可貴的了解、認同與情誼,乃成為推動佛光山成長發展最堅實的助緣與力量。

基於我對文化工作一貫的認知與理想,加上如此的經驗和體認,益加堅定了我對文化工作的重視與信心。六十八年秋季,決定把《覺世雜誌》停止發行,另行創刊《普門雜誌》,並於十月之初以新的面貌與讀者見面。當時毅然決然「脫胎換骨」的理由,一是把佛光山兩份刊物從名稱、內容、風格、使命,做一個清楚的劃分,以免混淆重疊;二是更進一步擺脫佛教刊物過分專門、艱深、難讀的缺點,希望在「普遍化」、「大眾化」、「生活化」、「文藝化」、「通俗化」、「趣味化」等方面有所突破,以求增加其可讀性,進而做到能上契如來的佛法義理,下應廣大眾生的根機。

轉眼之間,《普門雜誌》創刊已屆八年有餘,發行到第一個一百期。一百期,是一個完整而又圓滿的數字。八年多來,我沒有能力給予《普門雜誌》巨額的基金與充裕的經費。歷任社長都是捉襟見肘慘淡經營,歷任編者也都是竭智盡慮挖空心思,耗盡心血灌溉《普門》這一園地。《普門》雖然沒有什麼耀眼的光華與輝煌的成就,但是《普門》已經受到社會的重視,教界的肯定與讀者的喜愛,則是不爭的事實。就憑這一點小小的成就,也是得來十分不易。對於所有曾經為《普門》奉獻過力量的編者、作者、讀者、護法大德與工作人員,在此我要表達我由衷的敬意與謝忱。

雖然退位之後,我已經不是佛光山寺的住持,但因為我是《普門雜誌》的創辦人,這兩年,雲遊四方行蹤不定,但我與《普門》的連繫從未中斷,對《普門》的關注與鍾愛從未稍減。相反的,由於世界文明有著明顯而嚴重的危機,人心人性也有著日趨腐敗墮落的跡象,而佛教文化傳播事業以及對文學藝術的有效運用,較之其他類似團體也顯然有所不足,而且相當落後。所以我對《普門雜誌》的要求更為嚴格,希望也更為殷切。我對《普門》支持不算太少,然而獎勵並不很多,並不是我不知道大家的辛勤勞苦,而是我總覺得《普門雜誌》距離我的理想尚有一段相當遙遠的里程。

《普門雜誌》已經採取公開發行與自立的管理方式,並且已經裝置了電腦。我希望《普門》能在發行業務與經營管理方面,樹立一套制度與模式。如果成功,今後可以作為本山其他文教事業的參考。至於編輯工作,永遠是一份雜誌的根本基礎,希望大家虛懷若谷、精益求精,在「雅俗共賞,老少咸宜」的大前提下,要做到「插圖張張精采,文章篇篇可讀」。總之,我希望從一○一期開始,《普門》的進步更快,發展更大,內容更好,更受到讀者的喜愛與歡迎。

最後,祝福讀者法喜充滿,作者如意吉祥,編者工作圓滿,《普門雜誌》的前程無量光明。

一九八八年一月一日刊於《普門雜誌》一○○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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