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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210 茗山法師

茗山法師(一九一四~二○○一),江蘇鹽城人。畢業於武昌佛學院。曾任中國佛教協會常務理事、中國佛教協會副會長,定慧寺、棲霞寺方丈等職。

假如說我要跟茗山法師套一點關係的話,他長我十餘歲,是我的前輩,又是揚州的同鄉。一九四六年時,擔任焦山佛學院的教務主任,那時我還在焦山佛學院念書。

抗戰期間,他應邀前往湖南溈仰宗的祖師道場大溈山寺擔任住持,並辦理佛教會事務。抗戰結束,太虛大師召集各省佛教會的人員,前往焦山受訓,並深受太虛大師的賞識,被聘為中國佛教會會務訓練班的訓育員。

當時,雪煩和尚是焦山的住持,退居時,授記東初法師做繼任住持,東初法師就傳法給圓湛、茗山、戒證及介如法師。那時候,大家都不解圓湛及茗山法師的輩分應該與雪煩、東初法師差不多,怎麼會去做東初法師的法子。沒想到四十年後,茗山法師到棲霞山做住持,再交棒給輩分比他高的雪煩和尚。他們之間的輩分問題,讓人不知怎麼個算法。

大陸改革開放的初期,普遍缺乏領眾的僧侶,一個人必須帶領數間的寺院,因此茗山法師同時擔任焦山定慧寺及棲霞山的住持。由於他擅長佛門教育,趙樸初會長便託付他,在棲霞山創建中國佛教學院棲霞分院。當時我在台灣看到照片,學生就有數百人之多。

一九八九年,我到大陸時,也曾到焦山訪問,那時就是茗山法師陪我到處參觀。茗山法師德學兼備,辦學有成,像現任的江蘇省佛教協會會長心澄法師,是金山江天禪寺及焦山定慧寺的住持,他正是茗山長老的傳人。我想在佛門裡面,能夠「傳燈有人」,實在是非常不容易,我也為他慶幸。

茗山法師曾說過:「我們現在不辦教育的話,佛教將來有誰可以繼承?」後來趙樸初居士也在北京響應他的話,表示:「佛教最需要的,第一是教育,第二也是教育,第三還是教育!」

可見他們對教育傳承的熱心。我雖然自感不才,但同樣熱心教育,只是與他們的發心相較,自覺還是相距甚遠。對於這些長者的行誼,在此致上敬佩與懷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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