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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266 四、星雲大師青年時期人間佛教思想核心理念之三——有為正直的佛教青年
「青年」,是星雲大師青年時期人間佛教思想的第三個核心理念。對青年人生價值的尊重,對青年在佛教弘法中的意義的認識,比之他所處時代的任何一個人間佛教的理論家、實踐家,甚至比之歷史上任何一位佛教大師,星雲大師都有更加深切、更加正面的理解,因而他常常對青年的價值展現出一種無與倫比的高度關注甚至頌揚的態度。
以「青年」這一概念為重心的一系思想,其實也早在1952年就已經發端。這一年的元月份,大師在《人生》月刊上發表了一篇文章,題目是:〈佛教青年臨到時代的考驗〉(《人生》月刊,第4卷第1期,1952年1月10日),大師在文中高度讚譽青年對於佛教的價值和意義,大聲疾呼佛教界對青年問題的關注和重視。在這篇文章一開頭,大師就以「新春」譬如「青年」,他說:
陰沉的冬天逝去以後,接著是蓬勃的新春開始;新春降臨了,百草萌芽,萬花開放,枝頭的鳥語為春而歌唱,池中的遊魚為春而跳舞。春,是多麼富有新生的活力!我們願拿這萬物欣欣向榮的春天比喻佛教中有為正直的青年,那是再確當沒有了。
春能帶給嚴冬裡枯死了萬物的生機,青年能給予衰頹的佛教的活力;萬物沒有春天,必將不能生長;佛教沒有青年,勢將不會復興;多麼美麗的春天!多麼勇敢的青年!*18
正如春天能給嚴冬裡枯死的萬物帶來生機和活力,能夠促動萬物的發育和生長;同樣,在大師看來,「有為正直」的青年,能給衰頹的佛教帶來生機和活力,能給佛教帶來「復興」。所以大師熱情地讚美春天,也讚美「正直有為的」佛教青年!
接下來,大師提出他文章的核心觀點:無論一般地就國家及社會團體而言,還是特殊地就佛教教團、佛教團體而言,青年的存在及其作為都具有重大的價值和意義。他說:
記得鐵血宰相說過一句名言:「讓我看看你們的青年吧,我可以告訴你們國家的命運。」現在我們可以來說了:「要知道將來的佛教能否復興,可以看看我們這一代的佛教青年。」青年是國家的靈魂,國家沒有靈魂,哪裡能存在?佛教青年是佛教的中流砥柱,佛教若少了這些中流砥柱的青年,如何才能支持?是的,一個國家,一個團體,如果要看他的富強,他的興旺,他的健壯,即需先看看他的青年。青年,他是註定一個國家,一個團體興衰的命脈。*19
大師這裡首先引用德意志著名的鐵血宰相俾斯麥的一句名言,提出自己的觀點:正如青年是國家的靈魂一樣,佛教青年也是佛教的中流砥柱。所以無論是就廣義的國家及社會團體來說,還是就狹義的佛教組織、佛教團體來說,青年都是其興衰發展的「命脈」。大師接下來根據世界歷史及佛教史的大量史事,來證明他的這一觀點:
翻開了世界的歷史,從法國的大革命,到英國的立憲;從華盛頓創造獨立民主自由的美國,到土耳其民族的復興;哪一個驚天動地的大運動不是由青年推動的?哪一件震古鑠今的大事業不是由青年完成的?考察中國近代的史實,從推翻滿清到五四運動,從誓師北伐到抗日完成,那一次不都是青年推動時代前進的齒輪?那一次不都是青年擔當起艱巨的任務?回顧我們的佛教,每次教難當頭,都是青年不屈不撓地來抵擋,都是青年從容不迫的赴義犧牲。如曇始以死來苦諫滅佛的北魏太武帝,靜謁的因帝滅佛而剖胃捧心而卒;知玄對暴政的抗議,慧遠對邪道的辯論,哪一處不是表現了佛教青年的熱情?哪一處不是表現了佛教青年的勇敢?又如法顯、玄奘、義淨,不是抱了一顆青年為教的熱心,中印的文化如何才能溝通?佛教如何才能興隆?從此可知,國家不能少了青年!佛教亦復不能少了青年!
佛教的青年,一向是默默無聞,但每當到佛教危急存亡的關頭,他們就會毫不遲疑放開了自私的小我,鼓動了熱情,激發起毅力,用悲天憫人的精神,用他爽直的天性,負起了佛教的使命。當青年們一股堅強的正義浩氣所到之處,沒有一切的暴戾不在它的下面低頭,沒有一切的罪愆不在它的下面消除,沒有頑固的還是頑固,沒有腐化的還是腐化,青年啊!你的力量是多麼的神聖!多麼的偉大!*20
在這一部分,大師先列舉世界歷史上的諸多重大史實,接著列舉中國近代以來的有關重大史實,證明人類歷史上任何一件震古鑠今的重大運動,都是由青年推動、參與和犧牲成就出來的。其次,大師又舉出中國佛教史上的一系列史實,如曇始死諫北魏太武帝,靜謁為護教而犧牲生命,知玄的抗議暴政,慧遠的與邪教辯論,法顯、玄奘、義淨的溝通中印文化等等,來說明佛教青年在維護佛教的存在和發展中所起到重大的作用。大師以此證明「佛教的存亡興廢,離不開佛教青年的犧牲和努力」這樣一個思想主題!
接著,大師分析了其所處這個時代的特點,認為這個時代是一個特殊的時代,「佛教革新的浪潮已在呼嘯」,這樣一個偉大和特殊的「新時代」裡的佛教,需要「以青年擔當起中興佛教的任務」,可是我們這個時代的青年是否已經做好了足夠的準備,是否能夠擔負起這個「大時代中如來的家業」呢?大師對此一方面表現得充滿信心,一方面又顯得憂心忡忡。如文中寫到:
今天是一個偉大的時代,新時代裡的佛教,需要有力的思想,有力的行為和有魄力的青年來做主幹,我們要生存,我們更要有為佛教而生存,我們要以青年擔當起中興佛教的任務,要讓青年來做佛教建設的工作,然而這個時代又是艱苦的,青年如何才能挑擔起大時代中如來的家業呢?
在這個偉大時代裡,我們的生命是動的,是活的,我們的思想不能背著時代,我們要隨時代向前進。可是今日佛教青年有著很多不正常的思想和行為:一種是抱了悲觀、失望、憂傷、頹唐的心理,以為佛教沒有復興的希望,所以滿腹的牢騷只用在慨歎自己的命運,不是說額上的皺紋增加,就是說此身已矣,因此終日煩悶苦惱,情緒日漸萎縮,意志日漸頹唐,造成守舊保守,終了不免走上消極、衰落、停滯、腐爛和毀滅,這才是亡教之音呢!或是另有一種佛教青年,不瞪眼看看佛教的大勢,在那裡互相的排擠、誹謗、嫉妒、陰謀、把大好的精力、心機用在人我鬥爭上,不是在名利上奔逐、就是在是非上攻訐,這才是加深佛教前途重重的黑暗呢!更有不少的佛教青年,受了幾次挫折,經了幾次風浪,或是因物質享受的引誘,或是為生活的不甘淡泊,再加上佛教又重臨到教難,外來的壓力日深,都紛紛忙著重穿俗裝的準備,我們不客氣的說:這是佛教青年經不起時代的考驗!*21
大師在這段文字中描寫當時台灣佛教界三種佛教青年的典型生命狀態:一種是悲觀失望型的佛教青年,這類佛教青年認為佛教沒有復興的希望,所以情緒萎縮,意志頹唐,往往蛻變為保守者流,因而難以擔當中興佛教的大任;一種是自甘下流型的佛教青年,他們依然追逐名利,奔走是非,不僅沒有資格擔當中興佛教的大任,而且是阻礙佛教真正中興或復興的強大阻力;第三種則是意志薄弱型的佛教青年,他們禁不住物質生活的誘惑,也禁不住外部世界給予佛教的壓力,所以紛紛準備放棄佛教的生活方式,這類佛教青年當然也經不起「大時代」對佛教青年的嚴格考驗!
在閱讀大師這段文筆時,我們不能不敬服他明銳的觀察力,以及其思想的時代穿透力:在他寫下這段文字,六十年之後的中國大陸的佛教界,今天豈不是又面臨同樣的歷史迴圈:在當今中國大陸的佛教界,三類典型的佛教青年的生命形態依舊,結構依舊,而大師所呼籲的那「有為正直」型的佛教青年人才,究竟何在呢?
我們正是在這篇文字的末尾,看到大師向他所謂的「有為正直」型的佛教青年,發起這樣熱忱的召喚和呼喚:
今天佛教青年非但要經得起時代的考驗,不做時代輪齒下犧牲者!並且要能創造時代,我們希望勇敢的熱忱的青年出來獻身,我們要揮著智能慧劍,割去一切陳腐,要用青年的熱忱,效法古德的為教精神,不要畏縮,不要氣餒,應該要挺起胸膛來創造,應該要用行動來發揚佛教青年的精神,青年處境雖然艱苦,但青年應該要認清環境,要改造環境,絕不能隨順環境,為環境所轉,這是今日青年應有的認識。
現在,佛教革新的浪潮已在呼嘯,時代的狂飆已在咆哮,時代和佛教又來考驗佛教青年了,考驗今日的青年有沒有堅貞的信仰?有沒有衛教的決心?能不能團結?能不能吃苦?敬愛的佛教青年們!這個大時代中的佛教歷史,就是要靠我們這一代青年寫下一頁輝煌的詩篇了!*22
在上面兩段引文的第一段,大師對於「大時代」所要求的「有為正直」的「佛教青年」的素質,作出如下的規定:這樣的佛教青年不僅要避免重蹈以上三類佛教青年的覆轍,要經得起「時代的考驗」,而且要「創造時代」,要「挺起胸膛來創造」,轉環境而不為環境所轉。在引文的第二段,大師大聲疾呼有為正直的佛教青年,要勇敢地接受「大時代」的考驗,為「大時代的佛教歷史」,書寫屬於我們的輝煌的一頁!
正是由於清晰地體認並高度地評價青年對於國家及社會團體的價值,所以如何在理論上引導青年的思想觀念,幫助佛教青年克服對於佛教的種種錯誤認識,樹立他們對於佛教的正知正見,培養他們為佛教獻身的熱忱和能力,在當時年輕的大師看來,就是一項有著十分重要意義的宣傳工作。為此,從1952年12月到1953年7月,在不過半年多的時間裡,大師連續以「今覺」為筆名,寫了給佛教青年的六封信,公開發表在《人生》月刊上。*23對「正直有為」的「佛教青年」之於佛教復興這一崇高事業的高度價值的深切認識,應當說是大師對於這一主題持續不斷地給予關注,並不遺餘力、不厭其煩地投入心力與精力的主因。
這些書信的寫作及發表,不僅進一步豐富了大師有關青年的思想的內涵,也再度證明有關青年的思想,是構成星雲大師青年時期人間佛教思想理論的重要組成部分。*24同時,正是對佛教青年特殊價值與作用的這樣一種深切的理論上的認知,使得大師在弘法實踐中高度地重視青年,真切地關愛青年,因而在二十世紀五○年代台灣佛教界的激烈競爭中,大師逐漸脫穎而出,成為一位具有非凡魅力、深受佛教青年愛戴的領袖人物。
到了二十世紀五○年代末期,由於大陸籍來台僧人不斷推動以中國大陸佛教的思想及制度為根基的台灣佛教改造運動及其弘法事業,尤其是一大批大陸籍青年僧人以極大的熱情和抱負,投入台灣佛教的革新及弘法事業,使得佛教思想和信仰在台灣獲得前所未有的普及,佛教的信仰人口劇增,佛教信仰的階層分布也正在發生悄然的變化,佛教已經不再是一個愚昧、迷信、落後的宗教,而是正在得到愈來愈多的人們的尊重、青睞和崇奉。其中,大專青年學佛思潮和運動的興起,頗能反映和體現台灣佛教的這樣一種發展趨勢。這些大專學生是「佛教青年」的一個新興群體,因此一向以青年為弘法主體、佛教中堅的年輕的星雲大師,對於這個新興的知識型的佛教青年群體,當然會報以高度的關注,及熱情的支持。在1960年5月1日出版的《今日佛教》上,時任主編的星雲大師曾撰寫一篇社論:〈接引、培植、引導青年之道〉,這篇文章中的思想,可以看成是星雲大師二十世紀五○年代形成的人間佛教青年思想的一個總結。文章中,大師這樣寫到:
近幾年來,由於中外青年紛紛起而研究佛法,佛教頓然顯得年輕了許多,到處蓬勃著一股有為的朝氣。
自從周子慎居士印贈的佛說八大人覺經送入大專學校以後,各大專學生已對佛教有了新的認識和評價,自從中國佛教會設立大專學生獎學金後,大專青年研究佛學的情緒更形日漸高漲;自從本刊前英文編輯丁愛博先生領導美國學校學生求問佛法之後,美國在學青年似乎對佛教生起了濃厚的興趣,自從本刊青年園地創辦有獎徵答已還,全國青年─學校、軍中、社會青年─都爭先恐後地參加了研究佛法的行列,總之一句話,佛教已由老年陣營走向青年路線了,這是多麼令人興奮的一個可喜的現象!
青年是創造時勢的英雄,無論哪一個社會,有了青年就有進展,沒有青年就沒辦法,這是徵諸古今中外累試不爽的事實。現在世界青年已經開始向佛教親善,佛教應該交好運了。不錯,目前佛教的確有著這個嶄新的趨勢:你看!大專學生研讀佛書的心得報告,第一輯印行後已經銷售一空;第二輯正在籌印中。台灣大學學生聯合會已經舉辦過一次佛學演講會,收到了良好的效果;該會主席某君更在佛誕節大會上發表演說,大聲疾呼地要大家都來研究佛法,信仰佛教,用佛法來改造社會風氣;大專學生為慶祝佛誕節而分別在各地電台廣播佛法一星期;美國普林斯頓大學二年級學生白培德君,特別停學一年到亞洲來訪問各佛教國家,廣泛而深刻地研究佛教的最高哲理;這些不都是佛教界空前未有的新氣象嗎?
佛教是世界各種宗教中最具崇高風格的一個宗教,佛學是世界各種哲學中最具價值的一種哲學,以這樣一個具有崇高風格,擁有究竟真理的宗教,來爭取信眾,來吸引青年,從根本上是不成問題的,好像一間貨真價實、童叟無欺的大店一樣,它是根本不愁沒有生意的!不過佛教不是那「一信就得救」的宗教,那麼怎樣使這些熱情而可愛的青年,在研究佛法的過程中得到良好的指導,在一旦真正進身到佛教的行列裡得到正確而純潔的接引和培植,這是目前佛教先進領導青年,接引青年,培植青年的一大重要問題,我們願意就這個要緊的問題,提供幾點意見:
一、用慈悲心接迎青年:慈悲二字,是我佛教偉大而神聖的特有象徵,千百萬億數的眾生,皆因嚮往著這個特有的象徵而走入了佛陀之門。青年人的思想觸角是最敏感的,這與樂拔苦的慈悲精神當然也是他(她)們所最渴慕的。佛教先進在接迎青年的時候,要時時處處運用慈悲心去鼓舞他們的士氣,解除他們的困苦,才能贏得他們的向心。假使常常擺出道學面孔,動輒表現冷峻態度,那就不是接迎青年之道了。二、用平等心培植青年:人類所最要爭取的是平等待遇,佛教是徹底講究平等的宗教,釋尊的出家創教,就是要打破印度社會的階級觀念,在釋尊所度的弟子群中,有王子,也有理髮師,充分表露了平等精神,古今中外不知有多少學者名士因仰慕此平等精神而皈依了佛教,青年人更是傾心於平等精神的,佛教先進於培植他(她)們時,應隨時隨地平等照顧,不能以貧富親疏智愚等分別而有厚薄之分,偏差之感,不然你的恩惠再深,也不易普為青年群之所感戴,慈航老法師的作風值得學習。
三、用真誠心領導青年:儒家講究知行合一,佛教重視行解相應,這種內外一如的精神,就是真誠二字的詮釋,無論做學問功夫,或為國家服務,唯有這真誠二字最是成功的基因,因為有真才能感人,才能不苟,有誠才能服人,也才能切實,青年人渴望真誠之心,比任何人要來得強烈,所以佛教先進領導他(她)們,也時時刻刻不能少了這真誠精神,若也口口苦空無我,處處貪瞋痴妄,那自己的人格且不健全,何能侈言領導呢?
總之青年是人類生命的繼起者,誘掖後昆是佛教先進培育下一代應有的責任,於接迎、培植、領導的方便上,我們要慎重研求改進,因為這是復興佛教的重要工作之一!*25
可以看到:大師在這篇社論中,雖然再次重申了「青年是創造時勢的英雄」的理念,再次肯定了青年是弘法主體及弘法中堅力量的思想,不過這些理念和思想已經不是此文的重點。大師這篇社論的重點有二:其一是研判五○年代末,台灣佛教的一個「嶄新的趨勢」,那就是青年學佛的現象愈來愈普遍,尤其是正在興起的大專青年學生學佛的思潮和運動,更是一股前所未有的「新氣象」,大師因此研判當時台灣的佛教已經發生精神實質的重大轉型,如他文中所說,台灣的佛教,「已由老年陣營走向青年路線了」。
其二,既然大量的青年,尤其是大專青年正在紛紛湧入佛教的行列,那麼如何接迎接、培植及領導這些青年,也就構成對當時台灣佛教界的一個重大挑戰。社論的真正中心,其實正是要討論這個問題,所以「慎重研求改進」「接迎、培植、領導的方便」,也就是探討接迎、培植、領導這些青年學生的方法,乃是本文的中心思想。社論把這一思想的具體內涵概括為三條,就是:「用慈悲心接迎青年」,「用平等心培植青年」,「用真誠心領導青年」。
總之,我們看到星雲大師在二十世紀五○年代已經形成較為成熟的關於青年的一系思想,這系思想的要點是:呼籲高度尊重、重視青年的人生價值,重視青年在國家社會生活中的重要作用,重視青年在佛教存在及發展中的重要作用,強調青年在台灣佛教革新及弘法事業中的重要作用,並對於如何接引、培植及領導青年的方法、策略,做出了善巧的探求,提供了方向性的思想,其中,尤其是以青年為弘法主體及弘法中堅的思想,構成星雲大師二十世紀五○年代人間佛教青年思想的重心及核心。
【附注】
*18摩迦:〈佛教青年臨到時代的考驗〉,《人生》月刊第4卷第1期,1952年1月10日,頁2。
*19同註18。
*20摩迦:〈佛教青年臨到時代的考驗〉,《人生》月刊第4卷第1期,1952年1月10日,頁2。
*21摩迦:〈佛教青年臨到時代的考驗〉,《人生》月刊第4卷第1期,1952年1月10日,頁2。
*22同註21。
*23今覺:〈這是中國知識青年的一群典型──給佛教知識青年的第一信〉,《人生》月刊第4卷第12期,1952年12月;〈理智乎?情感乎?──給佛教青年的第二封信〉,《人生》月刊第5卷第2期,1953年2月;〈和尚為什麼不結婚?不吃葷?──給佛教智識青年的第三封信〉,《人生》月刊第5卷第3期,1953年3月;〈請你承認自己是佛教徒!──給佛教知識青年第四封信〉,《人生》月刊第5卷第4期,1953年4月;〈佛教徒不要學魔術師──給佛教知識青年第五封信〉,《人生》月刊第5卷第5期,1953年5月;〈學佛不一定要出家──給佛教知識青年的第六封信〉,《人生》月刊第5卷第7期,1953年7月。
*24在1953年1月發表在《人生》月刊上一篇討論佛教教育的文章中,大師這樣寫到:「佛教教育的原則,我看台灣佛教講習會第一學期特刊的獻辭說得很好,現在把那篇獻辭錄在這裡做本文的結束:新佛教需要僧青年,僧青年需要新教育;僧青年是新佛教的主人翁,新教育是僧青年的原動力。新佛教不能缺少了僧青年,僧青年不能缺少了新教育。」摩迦:〈我對四年來佛教教育的感想〉,《人生》月刊,1953年1月10日,頁6。
*25本社:〈接引、培植、領導青年之道〉,《今日佛教》月刊第37期,1960年5月1日,頁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