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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062 第七課 佛教的政治觀

政治是社會組織的重要一環,凡行政上所施行的一切治國之事,概稱為政治。一般人談到政治,每每將之與權術、謀略、黨派、鬥爭劃上等號,因此強調和合無諍的佛教徒,往往避談政治,甚至在社會人士高唱「宗教的歸宗教,政治的歸政治」口號之下,更以遠離政治為無求。

然而實際上,政治是管理眾人的事,人是群居的動物,不能離群索居;既然無法離開群眾,自是不能遠離政治而生活。再說,參與政治是國民的權利,除非觸犯國家刑法,被褫奪公權的人才沒有參政的資格。佛教徒中,即使出家僧侶也要納稅、服兵役,盡國民應盡的義務,所謂出家並不意味著出國,何況佛教主張不僅要自度,還要度人。佛教與政治有著異曲同工之妙,彼此息息相關,相輔相成,不但政治需要佛教的輔助教化,佛教也需要政治的護持弘傳。因此歷代以來,佛教非但未曾與政治分離,而且一直保持良好的關係,例如佛陀成道後,遊化諸國,經常出入王宮說法,開示仁王的治國之道*1,許多印度大國的君王如頻婆娑羅王*2、阿闍世王*3、波斯匿王、優填王*4等,他們受到佛陀的感化而皈依佛教,進而成為佛教的護法,並且將佛法的真理應用在治國安邦上,健全社會,福利百姓。佛陀涅槃之後,仍有許多國王,如阿育王*5、迦膩色迦王*6、戒日王*7、彌蘭陀王*8等,他們遵循佛陀教法,以法治國,建立清明政治,寫下印度史上輝煌的一頁。

在中國,歷代僧侶與帝王也常有密切的合作往來,其中或有輔弼朝廷被尊為國師者,如:南陽慧忠*9、法藏賢首*10、清涼澄觀*11、悟達知玄*12、玉林通琇*13、天台智顗*14等。或有出仕朝中為宰相者,如宋文帝禮請慧琳為宰相,日理萬機,時人稱為「黑衣宰相」;唐太宗向明瞻法師請教安邦定國之道,明瞻陳述以慈救為宗,太宗大悅,尊為帝相;明朝姚廣孝本為道衍禪師,永樂皇帝愛其英才,敕令還俗輔佐朝綱,對明初的清明國祚貢獻很大。

此外,自魏晉南北朝起,朝廷並設有僧正、僧統、僧錄司、大僧正等僧官,至今仍為日本所沿用。直到今日,西藏實行「政教合一」;泰國、錫蘭、緬甸、尼泊爾則以「佛教領導政治,政治尊重佛教」;日本不但以佛教為國教,而且規定全國人民要信奉三寶,執政者要禮敬三寶,佛教備受尊重;韓國亦曾以佛教為國教,並曾雕刻大藏經以救國。凡此都說明佛教與政治關係密切,政治需要佛教的輔助教化,正如孫中山先生所說:「佛教乃救世之仁,可補政治之不足。」

佛教不但有和諧政治的功能,並可幫助政治化導邊遠、消除怨恨、感化頑強,發揮慈悲教化的功效。例如佛教的五戒,對安邦治國的貢獻,正如慧遠大師云:「若百家之鄉,十人持五戒,則十人淳謹;千室之邑,百人修十善,則百人和睦。傳此風教,遍於宇內,編戶千萬,則仁人百萬。夫能行一善,則去一惡;能去一惡,則息一刑;一刑息於家,百刑息於國。其為國王者,則不治而坐致太平矣!」

佛教對國家政治的影響與貢獻,歷代均有記載,諸如:幫助生產、開發交通、保護生態、利濟行旅、文化建設、安住軍民、興辦教育、醫療救濟、財務運轉、科技文學等。

佛教在烽火漫連的亂世,經常扮演攘敵安邦的角色,例如:佛陀對摩揭陀國雨勢大臣昭示健全國家的「七不退法」,巧妙的化解了一場血腥戰爭;唐朝的安祿山舉兵造反,軍需短絀,佛教徒於是發起販賣度牒以增加軍費,為平定安史之亂盡了最大的力量;南宋高宗偏安江南,禮請法道禪師入朝共謀國事,在禪師的極力奔走之下,為國家勸募了豐足的軍糧,並且參戰軍旅,貢獻計策,穩定了軍機。曾經一度為禪僧的劉秉忠,元帝入主中原,耶律楚材仰慕他的賢能,特別徵召他出仕為相,劉秉忠為了保全漢人的生命財產,免受無辜的殺戮,於是挺身而出,立朝儀,訂制度,輔佐耶律楚材推行漢化,延續了漢民族的命脈。元代至溫禪師,由於贊助王化有功,感動世祖而敕封為佛國普安大禪師。中國共產黨南區司令許世友曾為少林寺和尚等。可以說,自古以來,佛教輔佐、教化政治的史例,多不勝舉。

佛教教義與僧侶行儀可以影響帝王的政治理念,建立祥和社會;帝王的權勢則能幫助佛教普遍弘傳,淨化世道人心。晉代道安大師說:「不依國主,則法事難立。」佛陀在《仁王護國般若波羅蜜多經》中,將護法之責交付國王,以收「上行下效,風行草偃」之功。此可證之於佛世時,因為有頻婆娑羅王、波斯匿王的護持,佛教才能傳遍五印度;佛陀滅度後,阿育王修建八萬四千座佛舍利塔,並派遣布教師到錫蘭等地弘法,使得佛教得以向外弘傳,廣宣流布。中國因有東漢明帝派遣郎中蔡愔西赴天竺迎請迦葉摩騰、竺法蘭等高僧來華弘法,佛教因此得以傳入中國。至於中國佛教的譯經事業,大多是由於歷朝帝王保護,設置譯經院,因而得以完成,如鳩摩羅什大師受後秦姚興的護持,在西明閣從事譯經,而有《法華經》、《中論》等七十四部三百八十四卷經論流傳後世;玄奘大師在唐太宗的支持下,譯出《大般若經》、《成唯識論》等七十五部一三三五卷經論,使法寶聖教的光輝普照於中國。

又韓國的法興王、高麗太祖、李朝世祖;泰國的坤蘭甘亨王、立泰王、怛萊洛迦王;錫蘭的天愛帝須王、摩哂陀第四王、末羅王;緬甸的阿奴律陀王、敏東王;越南的第三主聖宗;寮國的維蘇王等,他們有的發心出家,有的廣建寺院,有的結集經典,有的注疏講經,有的建立戒壇,都是歷史上對佛法熱心護持的帝王。

現代信教自由,且政治有護持佛教的力量,佛教也有清明政治的功用。因此,佛教需要政治的護持,政治勿嫉妒佛教,勿捨本逐末,唯獎勵慈善,應該多獎勵從事淨化人心,改善社會風氣者。而佛教對於社會的關懷、人權的維護、民眾的福祉,自是不能置身事外。因此,佛教徒不能以遠離政治為清高,所謂「問政不干治」,個人可以不熱衷名位權勢,但不能放棄關懷社會、服務眾生的責任。今日佛教徒為了弘法利生,對政治不但不應抱持消極迴避的態度,相反的,應該積極關心,直下承擔,這正是人間佛教菩薩道的實踐。

【註釋】

*1佛陀對仁王政治的教化,普見於佛教的諸多經典中,例如:佛陀在《大薩遮尼乾子所說經》開示,執政者應當心常憂民,如母之憶子,不離於心;在《如來示教勝軍王經》告訴身為國王者:「於諸國邑所有眾生,僮僕作使、輔臣僚佐,應以諸佛所說四攝而攝受之。」在《長阿含經》說:「君臣和順,上下相敬,若能爾者,其國久安。」在《佛說孛經抄》裡記載:「為君當明,探古達今,動靜知時,剛柔得理,惠下利民,布施平均。」在《法句譬喻經》中亦提出為王之道,當行五事:一者、領理萬民,無有枉濫;二者、養育強士,隨時稟與;三者、念修本業,福德無絕;四者、當信忠臣正直之諫,無受讒言,以傷正直;五者、節育貪樂,心不放逸。在《金光明最勝王經》則說:「於親及非親,平等觀一切,若為正法王,國內無偏黨,法王有名稱,普聞三界中。」

*2與佛陀同時之摩揭陀國王。其皇后為韋提希夫人,生一太子,即阿闍世王。頻婆娑羅王與夫人均皈依佛陀,深信佛法。在佛陀證道之前,王曾祈請佛陀於得道後先至王舍城受其供養,佛陀默許之。後來佛陀悟道後,即先至王舍城說法,王亦於迦蘭陀建竹林精舍,供佛弟子止住,供養僧伽,護持佛教,為最初之外護者。

*3為佛世時中印度摩揭陀國頻婆娑羅王之子。及長,立為太子,因聽信提婆達多之唆使,幽禁父王於地牢中,欲致其死。即位後,併吞鄰近諸小國,威震四方,奠定印度統一之基礎。後因弒父之罪而遍體生瘡,至佛前懺悔即平癒,遂皈依佛陀。佛陀滅度後,為佛教教團之大護法。摩訶迦葉於七葉窟結集經典時,阿闍世王為大檀越,供給一切之資具。

*4為佛世時憍賞彌國之王。因王后篤信佛法,遂成為佛陀之大外護。

*5為中印度摩揭陀國孔雀王朝第三世王。西元前三世紀左右出世,統一印度,為弘揚佛教最有力之統治者。

*6古印度犍陀羅國(月氏國)之國王。係貴霜王朝之第三世王,其時被認為是印度政治史上、文化史上之關鍵時代,然有關其出世年代,從佛陀入滅三百年至七百年頃,眾說紛紜。迦膩色迦王繼阿育王之後建設大帝國,統治全北印度。於印度佛教史上,與阿育王並稱為護持佛法之二王。將首都由中亞遷至古印度西北犍陀羅地區之富樓沙城(今巴基斯坦白夏瓦),其領土東至瓦拉那西,南至頻陀山脈,北及中亞細亞、伊朗等地。曾與中國、希臘、羅馬文化密切接觸,造成東西文化之融和。王初信瑣羅亞斯德教,不信罪福,輕侮佛法,據聞,因受馬鳴菩薩之感化,始皈依佛教。

*7為七世紀頃中印度羯若鞠闍國國王、劇作家、詩人,史稱戒日王第二世,以大力保護佛教、獎勵文學著名。

*8即紀元前二世紀後半葉希臘人大夏王彌蘭多羅斯,曾統治阿富汗之喀布爾地方,並入侵印度,一時勢力及於西北印度五河一帶,使印度深受希臘文化之影響。據巴利文《彌蘭王問經》載,王與那先比丘討論教義,終皈依佛教。

*9唐代僧。浙江諸暨人。自幼學佛,初習戒律,長通經論。聞六祖惠能大師之名,即踰嶺叩謁,獲其心印。既而遊諸名山,經五嶺、羅浮、四明、天目,而入南陽白崖山黨子谷(白草谷),靜坐長養,四十餘年足不出山,而學者就之,恆逾百千。開元年中,玄宗欽其道譽,迎赴京師,敕住龍興寺。未久逢安史之亂,師乃遁歸。肅宗上元二年(七六一),再召赴京,住千福寺西禪院,公卿士庶參叩求法,不捨晝夜。代宗繼位,優禮有加,遷住光宅寺。師博通詁訓,普窮經律,雖受玄宗、肅宗、代宗三朝禮遇,然天性淡泊,自樂天真。常慕南嶽慧思大師之遺風,乃奏請於衡嶽武當山建太一延昌寺,又於黨子谷創立香嚴長壽寺,各請藏經一部以鎮山。大曆八年(七七三),又奏請度天下名山之僧,取通於經律禪三者之僧。後歸南陽,於大曆十年(七七五)在黨子谷示寂,年壽當在八十以上。諡號「大證禪師」,世稱南陽慧忠、南陽國師。

*10唐代僧。為華嚴宗第三祖。字賢首,號國一法師。又稱香象大師、康藏國師。俗姓康,祖先康居國人,至其祖父,舉族遷至中土,居於長安。早年師事智儼,聽講華嚴,深入其玄旨。智儼示寂後,乃依薄塵剃度,時年二十八。初以能通西域諸國語與梵文經書,遂奉命參與義淨之譯場,先後譯出《新華嚴經》、《大乘入楞伽經》等十餘部。嘗為武后講華嚴十玄緣起之深義,而指殿隅金獅子為喻,武后遂豁然領解,後師乃因之撰成《金師子章》。師一生宣講《華嚴》三十餘遍,致力於華嚴教學之組織大成,又註釋《楞伽》、《密嚴》、《梵網》、《起信》等經論,並仿天台之例,將佛教各種思想體系分類為五教十宗,而推崇華嚴之組織乃最高者,華嚴哲學於現實世界中乃屬理想世界之實現。於玄宗先天元年(七一二)十一月,示寂於大薦福寺,世壽七十。

*11唐代僧。為中國華嚴宗第四祖。號清涼國師、華嚴菩薩、華嚴疏主。十一歲,依寶林寺霈禪師出家,十四歲得度。乾元元年(七五八)以後,依潤州棲霞寺醴律師學相部律,又依本州曇一律師學南山律,詣金陵玄璧學鳩摩羅什所譯之三論。大曆十一年(七七六),遊五台山、峨嵋山,後返居五台山大華嚴寺,專修方等懺法。嘗講華嚴宗旨於大華嚴寺、崇福寺,名震京國,聲達帝聽。貞元十二年(七九六),應德宗之召入長安,與罽賓三藏般若共譯出烏荼國王貢獻之《四十華嚴經》,進之於朝,奉敕奏對華嚴大宗,帝大悅,賜紫袍及「教授和尚」之號;又奉詔於終南山草堂寺製新經之疏十卷,是即《貞元新譯華嚴經疏》。貞元十五年(七九九,一說貞元十一年),德宗聖誕,召入內殿,闡揚華嚴宗旨,帝朗然覺悟,謂「以妙法清涼朕心」,遂賜號「清涼國師」。師曾立十願以自勵,依此賜號而稱清涼十願。順宗即位,亦禮之為國師,朝野悉慕高風。憲宗元和五年(八一○),答憲宗之問,述華嚴法界之義,以深愜帝旨,加號「僧統清涼國師」,任國師統,並敕有司鑄金印。師身歷九朝,先後為七帝講經,於開成四年示寂,世壽一○二(一說元和年中示寂,壽七十餘)。葬於終南山石室,相國裴休撰碑文。

*12唐代眉州洪雅(今四川洪雅)人。法名知玄,字後覺。幼即喜見佛像僧形。七歲至寧夷寺聽法泰講《涅槃經》,彷彿目睹前因,是夜即夢該寺殿之佛以手摩其頂。十一歲隨法泰出家,研習《涅槃經》。兩年後,於蜀地大慈寺,奉丞相之命升堂說法,聽者日計萬餘,莫不駭歎其慧,皆尊師為陳菩薩。後從辯貞律師受具足戒,復隨安國信法師學唯識,自研經籍百家之說。師嘗恨鄉音之不堪講經,因誦〈大悲咒〉,遂感神僧於夢中為其換舌,翌日,語音即變。既長,遊履帝京,武宗慕道家之成仙羽化,獨詔師與道士抗論;師直言不諱,語鋒才辯,幾至獲罪,帝雖不納其言,然亦嘉歎其識見。至宣宗立,詔師於大內講經,並賜紫袈裟,署為三教首座。師嘗於懿宗親臨法席賜沈香為座時,因生歡喜心,遂招累世冤業於其膝上生人面瘡,後以迦諾迦尊者之助始濯除。後乞歸故寺,居彭州丹景山。僖宗幸蜀時,賜號「悟達國師」。士夫多喜與之交遊,李商隱歸田後,與師共住最久。中和三年示寂,世壽七十三,僧臘五十四。

*13清代僧。江蘇江陰人,俗姓楊。字玉林,世稱玉琳國師。十九歲投磬山圓修出家受具足戒,嗣其法,傳臨濟宗。曾住浙江武康報恩寺,後奉清世祖之召入京,於萬善殿舉揚大法,受大覺禪師之封號。未久,歸山而留其弟子茆溪行森於北京弘法,此乃其法流弘通於北京之端緒。翌年受封大覺普濟禪師,受賜紫衣。順治十七年(一六六○),帝選僧受菩薩戒,特以師為本師,加封大覺普濟能仁國師。師於內廷說法時,撰客問一篇,大學士金之俊奉敕作評註,並附序刊行之。晚年在浙江西天目山建禪源寺,並常住於此,稱師子正宗派。其後禪源寺與金山、高旻、天寧諸大叢林始趨於興盛。
康熙十四年(一六七五)七月(一作康熙十五年八月),寂於江蘇淮安之慈雲庵,享年六十二。

*14為中國天台宗開宗祖師(一說三祖,即以慧文、慧思為初祖、二祖)。隋代荊州(湖南)華容人,俗姓陳,字德安。世稱智者大師、天台大師。七歲即好往伽藍,諸僧口授《普門品》一遍,即誦持之。年十八,投果願寺法緒出家。未久,隨慧曠學律藏,兼通方等,後入太賢山,誦《法華》、《無量義》、《普賢觀》諸經,二旬通達其義。陳天嘉元年(五六○),入光州大蘇山,參謁慧思,慧思為示普賢道場,講說四安樂行,師遂居止之。一日,誦《法華經‧藥王品》,豁然開悟。既而代慧思開講筵,更受其咐囑入金陵弘傳禪法。於瓦官寺開《法華》經題,從而樹立新宗義,判釋經教,奠定了天台宗教觀之基礎。陳太建七年(五七五),入浙江天台山,於佛隴之北建寺居之。九年,帝敕賜「修禪寺」之號。至德二年(五八四),陳後主率后妃從師受菩薩戒,三年奉敕出山,寓金陵靈曜寺,未久,於太極殿宣講《大智度論》、《仁王般若經》,又於光宅寺講《法華經》等。及隋軍攻破金陵,師西遊荊土。隋開皇十一年(五九一),晉王楊廣(煬帝)累請東返,師鑑其誠,乃至揚州為授菩薩戒,王敕賜「智者」之號。其後西行,至當陽玉泉山建寺,開皇十三年於寺講說《法華玄義》,文帝乃敕賜「玉泉寺」之額。翌年又宣講《摩訶止觀》,十五年復應晉王之請,東返金陵,撰《淨名義疏》。開皇十七年(五九七),坐化於山中大石像前,世壽六十,戒臘四十。生前造大寺三十六所,度僧無數,傳業弟子三十二,其中著名者有灌頂、智越、智璪等。師入寂後,楊廣派人依其所遺圖畫於天台山下建寺,大業元年(六○五)即位後,並親賜「國清寺」之額。後周世宗時追諡「法空寶覺尊者」。南宋寧宗慶元三年(一一九七),又加諡「靈慧大師」。

【習題】

1.試舉經證說明佛陀如何開示仁王治國之道。

2.試舉例說明政治需要佛教輔助及佛教需要政治護持。

3.試舉例說明佛教徒對政治應有的正確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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