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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8 二、貧僧「星式」財富觀
在歷史長河中佛教經濟來源呈現出多樣化的演變軌跡。原始佛教時期,僧團遵循乞食制度,生活簡樸,主要依靠信徒供養維持生計。隨著佛教的廣泛傳播與發展,寺院經濟來源日益多元化。在中國,帝王、官宦、士大夫及廣大信徒,出於對佛法的虔誠信仰和積累福報的願望,紛紛供養僧侶與寺院。這一供養制度在推動佛教蓬勃發展的同時,也使寺廟積累了一定財富,引發部分社會人士與官僚階層的嫉妒與覬覦。歷史上,不乏地方官員侵占寺院財產、打壓僧侶的事件,即便在當代,一些香火旺盛的寺院也因財富問題面臨地方官員的刁難,處境維艱。
然而,佛教寺院所得淨財,用途明確,並非供出家人私用,而是用於弘法利生及社會公益事業。回顧歷史,佛教寺院積極參與社會救助、教育慈善等公益活動,對促進社會經濟與文化發展發揮了重要作用。例如,北魏的僧祇粟、僧祇戶制度緩解了饑荒;南北朝寺庫制度和隋代三階教的無盡藏院制度支撐了社會經濟;寺院經營的油坊、當鋪、旅店、碾磑業等推動了商業繁榮。在當代社會,佛教也通過眾多佛化事業與活動,積極協助政府改善社會風氣、淨化人心、推動經濟發展。由此可見,佛教淨財皆用於十方,廣結善緣,這一理念貫穿佛教發展始終。
佛教傳統財富觀認為,財富具有兩面性。一方面,財富能為僧團提供物質基礎,支撐其日常運轉,助力佛法傳播,推動佛教修行與弘法。另一方面,過度貪著財富易使人陷入物欲之中,阻礙修行。基於此,傳統佛教倡導對待財富秉持一種理性且審慎的態度。既要充分合理地運用財富,使其在佛教的修行、弘法及慈善事業中發揮積極效能。佛光山開山之後,大師最先確立的就是管理淨財的方法,宣導「以智慧來代替金錢」、「有權者不管錢,管錢者沒有權」、「不私自化緣」、「不和信徒共金錢往來」、「回歸常住,利和同均」等財物處理原則。
我們在「日日難過日日過」的生活下,將每一分淨財都用在培養人才、弘法利生的佛教事業上。因此佛光山並不矯情的視金錢為罪惡,也不濫用金錢、積聚金錢,使金錢成為罪惡的淵源,我們的信念是要藉著佛教的力量,把苦難的娑婆世界建設成富樂的人間淨土。所以錢財的處理運用,不在有無多少,而在觀念的正不正確,以及會不會用錢。有錢而不會用錢,和貧窮一樣匱乏,因此我常說「有錢是福報,會用錢才是智慧」。*191
大師指出,佛教振興的關鍵因素包括人才、淨財、道業和事業。缺乏淨財的支持,佛教事業難以發展,正如「巧婦難為無米之炊」。佛教的錢財是十方來十方去,為大眾所共有,寺院應秉持健全的財富觀念,善用淨財,才能確保可持續發展。
(一)安貧樂道──以無為有,以空為樂
大師九十歲時曾以「生於憂患、長於困難、喜悅一生」十二字概括自己的一生。他出生於貧瘠的蘇北,成長於戰亂年代,歷經諸多艱難困苦,如流離失所、生活困窘等。這些刻骨銘心的經歷不僅塑造了他堅韌不拔的性格,更激發了他普度眾生的宏願,立誓:「日後我一定要普門大開,廣接來者。」
慈濟事件引發外界對整體佛教界,乃至佛光山財務運作的質疑。為此,大師率先說明佛光山的財務狀況,借此讓大眾明悉佛光山金錢的運用原則。在〈我還是以「貧僧」為名吧!〉一文中,大師開篇便闡明了佛光山自開山以來始終秉持的「貧僧」精神,將弘法經費全部用於利眾事業。大師指出,他一生奉行「以不要而有」的理念,個人生活簡樸,但佛教、教團的發展仍不可或缺。「台灣沒有這許多宗教裡的寺院、教堂、宮廟、道觀,還是多采多姿、安定和樂的美麗寶島嗎?但我們自信,我們用錢用得很有價值」。*192台灣是一個富裕且有禮儀的社會,大師希望大家不要嫉妒他人、仇視富人、排斥宗教或詆毀信仰。
在〈我對金錢取捨的態度〉、〈我究竟用了多少「錢」?〉、〈佛陀紀念館的風雲錄〉、〈雲水僧與雲水書車〉等文中,大師進一步闡述了他對金錢的態度,以及佛光山如何運用善款開展教育、文化、慈善事業等。大師強調,對於錢財問題,「我生未帶來,死也不會帶走」、*193「貧窮是罪惡,我不積聚、不私蓄。⋯⋯在我一生似乎擁有一切,似乎又空無所有,但總歸一句:『何貧之有?』」、*194「世間的錢財有散盡的時候,享受歡喜、享受奉獻,才是無限的受用」。*195
正所謂「千金散盡還復來」,從第一說到第五說,大師公開了佛光山的資產運用情況,闡釋了他「以無為有」的財富觀。每一項佛化事業的列舉都是來自十方的奉獻,並全部轉給需要的人。通過開展各種事業和活動,人間佛教得以走進大眾生活,造福社會,淨化人心。程恭讓教授認為,《貧僧有話要說》為佛教應對危機提供了寶貴的經驗。尤其書中提出的財富思想,體現了大師人間佛教最新及最系統的財富思想,值得深入研究。*196
大師回憶自己五十年前開創佛光山,就誓願不積聚金錢,秉持「以無為有、以空為樂」的理念。他不趕經懺、不出外化緣、不到信徒家中,所有一切歸公,安然做他的貧僧。「所有的信徒跟我的關係是佛法的因緣,既是法緣,私人就沒有金錢上的來往」。*197為了弘揚人間佛教,大師在全球推動各種文化、教育、慈善、共修等弘法事業。回顧一生,大師說:
雖然花費那麼多錢財,成就了那麼多的事業,到了現在年近九十,才感到自己確實是一個「貧僧」。為什麼呢?因為這一切都不是我的,都是大眾和社會共有的。所謂:「十方來,十方去,共成十方事;萬人施,萬人捨,同結萬人緣。」這一切與我都沒有關係,我只是其中的一點因緣而已。*198
大師認為「這一切都不是我的,都是大眾和社會共有的」。正是大師這種無私的精神,佛光山才能到處建立寺院、到處成立佛光會、到處辦學校、雲水書車、雲水醫院等公共事業。大師認為,一個領導人因為「不要」、「以空為樂」的生活和性格,才會贏得廣大信徒的護持「信徒也是受我這種性格感召吧,而樂於施捨成就佛光山,樂於成就全世界佛教的事業」。*199
大師認為,只有實踐「以無為有」的人生觀,「無」即自己不為物欲,不圖己求,「有」則是推動佛教的發展。大師曾說:如果我很有錢,還有誰會願意捐錢來護持我呢?如果我要錢,有了錢就留為己用,如何建設佛光山、如何推動佛教事業呢?因此,「無」並非「沒有」,正因為「無」、因為「不要」,反而收穫更多。大師今天得以將佛光普照三千界,法水長流五大洲,皆源於「以無為有」的理念,正所謂「真空生萬有」,成就了全世界佛教的事業。對此,福智文教基金會執行長郭基瑞指出,佛光山之所以能取得非凡成就,正是大師性格的延伸。大師一生自奉儉樸,待人寬厚,點滴歸公,絕無私藏,真正實踐「十方來,十方去,共成十方事;萬人施,萬人捨,同結萬人緣」的理念,將一分一毫都用到該用的地方。*200
如上所述,大師的觀點「生於憂患、長於困難、喜悅一生」,充分彰顯了他對生命困境的積極態度。正因如此,他能夠在物質匱乏的環境中,發揮出「我能安於貧,所以能建設很多的寺院」的智慧,展現出在逆境中實現社會價值的能力。雖說大師所追求的「以無為有、以空為樂」的人生觀,與現代社會中主導的消費文化形成鮮明對比。但在當前物質主義盛行的背景下,許多人被物質追求所驅動,而大師卻拒絕金錢的積累,將自己擁有的資源回饋社會。這不僅是對個人精神追求的實踐,更為當代經濟觀提供了一個新的視角。
(二)取之有道──信徒富,寺院窮
程恭讓教授認為,在《貧僧有話要說》中,如果說維護出家修道者安貧樂道的生活是「星雲經濟學」的第一個層面,那麼「星雲經濟學」的第二個層面,則是探討佛教合理的「取財之道」──佛教應當如何獲得與其弘法事業相匹配的金錢財富的問題。大師在本書中把這方面的內容概括為人間佛教的「財富觀念」,把這一觀念的內涵界說為「信徒富、寺廟窮」,具體則可從四個方面展開而言:
第一、讓信徒富有,「儲財於信徒」
要讓信徒富有起來,佛教才能富有,信徒若貧窮,佛教必貧窮,所以不儲財於寺廟,不儲財於佛教,而應減輕信徒負擔,盡量讓信徒富有,儲財於信徒。
第二、讓佛光山「窮」,要興辦各種文教事業
佛光山不斷地興辦大學、雲水書車、雲水醫院,送醫療、圖書館到鄉村、山區,辦報紙、辦電視台等等文化事業、教育事業,這些事業都是要讓佛光山窮。因為窮是增上緣,能夠刺激佛光山徒眾要努力,不懈怠,所以貧窮是推動佛教事業持續發展的促進力量。
第三、珍惜信徒淨施的發心,尤其要重視普通信眾的發心
佛光山尊重大功德主的發心,但是更看重信徒小額的淨款,因為小額的淨款常常來自普通社會人士,捐獻的金錢雖少,體現的心意則重,所以價值非常珍貴,要善加護惜。
第四、布施要不自苦、不自惱
佛光山特別注意提醒信徒,有的人對文化事業熱心,就不要在教育方面再投入,有的人在慈善事業上發心,就不要在其他方面再辛苦,這樣做的目的是讓信徒負擔減輕,就不會有奉獻的壓力,這樣信徒就能在不自苦、不自悔、不自惱的情況下歡喜布施。*201
大師倡導「儲財於信徒」,認為信徒應根據自身實際情況量力布施,避免過度捐獻而超出自身經濟承受能力。一旦發現信徒過度熱心捐獻,超出其經濟負荷,大師定會指示弟子將捐款退還。大師深刻體悟到,「讓信徒富有起來,佛教才能富有」。*202同時告誡弟子不輕易化緣,要讓信徒儲蓄充足,富有起來了,等到佛教有需要時,信徒就會支持;如果經常要信徒捐獻這個功德,贊助那項佛事,等到有一天,信徒們不勝負擔,佛教就沒有護法長城了,並且一再教育信徒,布施不一定著重於金錢,出心、出力的布施也一樣有功德,同時鼓勵信徒要有正確合理的生財之道。
此外,大師倡導小額布施,讓廣大民眾皆有能力參與佛教事業建設。
當初建設佛光山時,捐獻者最多一萬元,萬元以上者很少,大部分都是靠著「每人一元」累積而起。甚至後來籌建南華、佛光大學,我也倡導「百萬人興學」,即每個人每月贊助一百元,讓廣大的社會大眾都有能力參與建校。因為小額的布施能夠源源不斷,生生不已,不但持續長久,而且可以廣結善緣,使大家都有種植福田的機會。*203
大師對於十方供養秉持取之有道的態度,認為一張百萬元支票的布施與千人的百元布施價值相等,但他更推崇於後者,因為小額布施蘊含著無窮的力量,能夠生生不息,持續推動佛教事業發展。大師的這一理念深入觀察了淨財與信仰之間的互動關係,通過保護信徒經濟利益,也為佛教的未來發展鋪平道路,促進了信仰與經濟之間的和諧共生。
佛光山五十年持續不斷的弘法事業,龐大系統的文教事業,就在這樣的「星雲經濟學」的「取財之道」下一步步地成長,佛光山事業的成功可以見證「星雲經濟學」智慧的豐厚和深刻,這正是星雲大師人間佛教為工商業時代的佛教弘法事業所開闢的重要的善巧方便智慧!*204
(三)佛光山的清貧哲學
對於佛經談及「黃金是毒蛇」的典故,大師提出了獨到見解。他認為,金錢本身並無善惡之分,關鍵在於使用者的心與運用方式。正如古語云:「君子愛財,取之有道,用之有道。」佛教對錢財的看法是「非善非惡」,並不完全否定錢財的價值,而是強調其運用之道。在大乘佛教理念中,雖宣導個人過著簡樸的生活,如「三衣一缽」、「衣單二斤半」所示,但寺院團體為推動佛教事業發展,不能沒有財富支撐。如辦教育、慈善、文化等佛化事業的開展都離不開金錢的助力,若能善用金錢弘法利生,其功德遠勝表面上的裝窮,更具意義與智慧。*205
大師主張,佛教不應過度宣揚貧苦思想。樸素淡泊用於自我要求是一種道德修養,但以此要求他人則過於苛刻。佛教承認淨財是弘法修道的重要資糧,然而對於佛光山而言,大師卻認為保持「窮」的狀態對弟子有益。金錢具有兩面性,既能成事,亦能壞事。若財富過多,可能引發諸多問題,如滋生事端、導致弟子墮落等,許多富家子弟因錢財過多而結局不佳便是例證。*206佛光山秉持「窮」的理念,「因為窮,你要奮發向上,你要辛勤努力,你要精進不懈,你要力爭上游,你要發心光大常住。不窮,這許多力量怎麼會出來呢?」*207如同修行者需帶三分病痛,才能發起道心,修行亦需略帶貧困,才知道要向前走。
而大師讓佛光山「窮」的辦法,就是積極從事各種文化、教育事業,如大學、雲水書車、雲水醫院,送醫療、圖書到偏鄉地區,開辦養老育幼、辦報紙、辦電視台等事業,這些都是無底深坑的事業,無論貼下去多少錢都不夠用,進而讓佛光山始終處於「日日難日日過」的境地。當然佛光山並非矯揉造作地視金錢為罪惡,也不會濫用或積聚金錢,使之成為罪惡的根源。佛光山的花費皆基於明確的方向與使命感。
對於「給」與「受」之間,大師說,他這一生還是「給」多於「受」:
對於「受」與「給」,我這個人感到「給」比較快樂,「受」雖不痛苦,但有負擔。因此,我生平喜歡給人,也為佛光弟子立了佛光人的工作信條:「給人信心,給人歡喜,給人希望,給人方便。」雖是千萬,有意義,我就給;雖是萬千,人給我,我也能受,但我不願意。為什麼?在錢財的前面,我做貧僧比較安全。*208
給,就是佛教講的「喜捨」,一般人誤以為施捨他人,自身便會有所損失。大師說,其實那是他沒有懂得「捨得」的真義,能「捨」,「得」自然跟著來。例如,若能奉行布施、愛語、利行、同事等四攝法,自然能獲得歡喜、人緣、朋友等善果。「捨」與「得」之關係,猶如「因」與「果」;因果相連,「捨」與「得」亦相輔相成。懂得捨,實則比獲得、擁有更加富貴,更加功德無量。有鑑於此,大師為佛光弟子制定「四給」的工作信條,闡明佛光弟子應具備「要有以眾為我的認知、要有以無為有的思想、要有以退為進的雅量、要有以空為樂的觀念」等特質。
關於貧僧的財富觀,大師在第四十說〈真誠的告白〉提到:
我一生雖然遭逢大時代的種種考驗,但我感到人生非常幸福,我享受苦難、貧窮、奮鬥、空無;我體會「四大皆有」,我感覺人生「花開四季」,佛陀、信徒給我的太多了。雖然出家,注定要犧牲享受,但其實吾人也享受了犧牲的妙樂,我覺得在佛法裡的禪悅法喜,就已享受不盡了。*209
綜上所述,大師所提導的佛光山淨財管理理念體現了佛教在現代社會中對於金錢的深刻理解和積極運用。一方面,佛光山秉持著淨財應悉數回饋社會的原則,將其廣泛應用於文化、教育、慈善等公益事業,彰顯了佛教慈悲濟世的精神,實踐著「取之十方,施之十方」的無私理念。另一方面,大師強調與佛教界人士及道友之間應避免金錢往來。若有往來,應視為布施,無需償還。同時應避免借貸,以免日後產生紛爭,這種理念體現了佛教對於金錢理性的態度。
在探討了大師所倡導的財富觀之後,我們清楚地看到佛教在現代社會中對財富的理解從傳統的視財富為修行阻礙或助力的二元對立,逐漸轉變為強調合理運用財富推動弘法利生事業,在運用層面從相對單一的供養模式向多元公益事業拓展,發生了深刻的轉變。這種轉變不僅體現了佛教對自身發展與社會責任的重新審視,更反映出佛教積極適應時代需求的決心。因此,佛光山開山之後,大師最先確立的就是管理淨財的方法。
錢財的處理運用,不在有無多少,而在觀念的正不正確,以及會不會用錢,所謂法無善惡,金錢本身亦無善惡之分,其價值取決於人們的觀念以及使用方式;在菩薩道的立場,個人的生活要清貧簡樸,但是佛教的發展需要淨財來成就。前文提到,大師認為佛教振興的關鍵在於人才、淨財、道業和事業這幾個要素,尤其強調了淨財對佛教事業發展的重要性,缺少淨財支持,佛教事業發展會困難重重。寺院應合理運用淨財,確保佛教可持續發展。
隨著佛教在經濟活動的日益活躍,以及社會環境的不斷變化,一個新的問題逐漸浮現:如何確保佛教團體和信徒在追求財富增長與合理運用的過程中,始終堅守佛教的核心價值,不偏離正道?這一問題的思考,自然而然會關注到佛教戒律規範這一關鍵。因為財富觀與戒律規範實則相輔相成,如同車之兩輪、鳥之雙翼,共同支撐著佛教在現代社會的穩定發展。
正確的財富觀為佛教發展提供了物質基礎與社會認同,完善的戒律規範則為佛教的行為準則與道德底線提供有力保障。二者緊密相連,缺一不可。在當代社會的特殊背景下,大師深刻洞察到,原有的部分戒律規範已難以完全契合時代發展需求,存在一定局限性。為確保佛教在現代社會可持續發展,大師制定的「佛光新戒條」應運而生。它不僅是佛教積極適應社會變革的體現,更是傳承與弘揚佛教教義的重要途徑。接下來,我們將深入探究「佛光新戒條」的制定背景、具體內容,以及其對佛教發展產生的深遠意義與影響。
【附注】
*191 星雲大師:〈佛教對「經濟問題」的看法〉,《星雲大師全集36.人間佛教當代問題座談會1》(增訂版),頁243-244。
*192 星雲大師:〈一說.我還是以「貧僧」為名吧!〉,《星雲大師全集250.貧僧有話要說1》(增訂版),頁37。
*193 星雲大師:〈三說.我究竟用了多少「錢」?〉,《星雲大師全集250.貧僧有話要說1》(增訂版),頁74。194 星雲大師:〈四說.佛陀紀念館的風雲錄〉,《星雲大師全集250.貧僧有話要說1》(增訂版),頁84。
*195 星雲大師:〈五說.雲水僧與雲水書車〉,《星雲大師全集250.貧僧有話要說1》(增訂版),頁96。
*196 參見程恭讓:〈從《貧僧有話要說》看星雲大師人間佛教思想最近期論定學說〉,《二○一五.人間佛教高峰論壇:人間佛教的體認》,高雄:佛光文化,頁251。
*197 星雲大師:〈二說.我對金錢取捨的態度〉,《星雲大師全集250.貧僧有話要說1》(增訂版),頁46。
*198 星雲大師:〈一說.我還是以「貧僧」為名吧!〉,《星雲大師全集250.貧僧有話要說1》(增訂版),頁33。
*199 星雲大師:〈四說.佛陀紀念館的風雲錄〉,《星雲大師全集250.貧僧有話要說1》(增訂版),頁79-80。
*200 參見郭基瑞:〈偉哉佛陀 善哉大師〉,收入《星雲大師全集379.貧僧說話的回響》(增訂版),頁246。
*201 星雲大師:〈二說.我對金錢取捨的態度〉,《星雲大師全集250.貧僧有話要說1》(增訂版),頁50-53。
*202 同註201,頁51。
*203 星雲大師:〈儲財於信徒〉,《星雲大師全集17.佛法真義2.佛學思想》(增訂版),頁138。
*204 參見程恭讓:〈從《貧僧有話要說》看星雲大師人間佛教思想最近期論定學說〉,《二○一五.人間佛教高峰論壇:人間佛教的體認》,頁279。
*205 參見星雲大師:〈信仰與恐怖〉,《星雲大師全集17.佛法真義2.佛學思想》(增訂版),頁198。
*206 參見星雲大師:〈我怎樣管理佛光山〉,《星雲大師全集248.百年佛緣11.行佛篇1》(增訂版),頁192。
*207 星雲大師:〈二說.我對金錢取捨的態度〉,《星雲大師全集250.貧僧有話要說1》(增訂版),頁51。
*208 星雲大師:〈二說.我對金錢取捨的態度〉,《星雲大師全集250.貧僧有話要說1》(增訂版),頁52-53。
*209 星雲大師:〈四十說.真誠的告白──我最後的囑咐〉,《星雲大師全集251.貧僧有話要說2》(增訂版),頁249-250。